再打开游戏,我却完全没心思玩,整个脑海里都是那扭动的丰盈曲缐,心里像火烧一样。
就这样,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在听筒里感觉到了我逐渐加重的呼吸声,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友好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,就在我回答他自己没事的时候,高潮一下来临,我说了一半的话一下顿住了,我使劲儿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响,那一次的高潮真的是不同寻常。
这莫不是个陷阱?猛地跳起了这念头,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,质问她两人,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,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,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,令秦梦芸浑身酥麻,连动都不想动了,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,却又不愿意抽出来,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,明知这样待着不好,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。
“当然是玩儿你啊,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挑逗,“或者你玩我也可以考虑。
这样的景象就算是圣人也没法儿忍受,更何况是从小就视色如命的侯龙
那天晚上的电视节目比较无聊,因而老丁就问小谨要不要看录映带,妻子说好,就让老丁去放了。